昨天陪几位老师去石马岙调研,也跟着拍了几张照片。晒晒。
据说,有於氏两兄弟于清康熙27年,(1688年)从萧山迁居石马岙。於氏家族崇文重教,经几代於氏子孙的共同努力,先后出了武举人1名,贡生3名,秀才22名,还有近代的将军1名。石马岙可以说是个“秀才村”。
为什么叫“石马岙”?有个传说。(此处省略n字)这是后来修建的石马庙。
举人府,可惜遭过火灾。仅剩破落的门楼和墙垣。门楼里的柱子历经沧桑,却还坚挺如故。
柱子的石底盘。就这样散落着。与垃圾为伴。
外墙的石条依然坚固。底下的砖曾经用来压瓦片,后来就一直与泥土为伴着。於先生把他挖出来,放一起。翁老师拍了好几张照。
石狮子一个还完整,一个破损了。离开他们的岗位久远,是否有点落寞。
这是武举人练功的家伙石蹬子。后来也没人举得动,就一直靠墙站了。於先生弯下身双手去搬,我们都替他担心,可别闪了腰哦。
河清桥。身世碑上有说明。於先生指着他的资料照片上,当时这还挖出一块碑,没人认为该保护它。修路时就又给埋地下了。相比那“出定海北门第一花坟”碑,因为太重,而被敲碎成几段才抬下来的遭遇,然后又散放一角,於先生说“需要时还可以挖出来的”,也许算是另一种无奈的保护法了吧。
这个院子相对较完整。
瓦当也还完好。墙头霹雳缠得结实。
墙边放着石凳。《红楼梦》里宁王府的都坐这玩意。我和王哥开玩笑说,这儿没人理睬的宝贝这么多,要不晚上我俩叫辆卡车都给搬走得了。藏个百年,给下代发个小财。於先生说,知道的是个宝,不知道的是个草。这里的东西目前就这样了。
旗杆墙门。秀才府。右边的空地上散放着“出定海北门第一花坟”碑,因为太重,而被敲碎成几段。
堂房。
里面挂有“馀庆堂”匾。壁上有曾经覆盖多层的秀才捷报单。
楼屋道地。门口。
门楼上。很讲究的雕塑。
楼屋,两层的。当时多气派。
三格步坎,接椽墙门。三格步坎不是一般人家能享受的,封建社会,等级森严。可惜, “三格步坎”已经不见踪影了。取而代之的是后人为行走方便,铺平的地面。
走马楼。
另一个相对完整的老房。
门楣上的花雕。
木头花格窗。有个谜语说:婆婆后门坎,两头牛,牵拢,碰一头。说的就是关花格窗的情景。
檐上花雕。
还有好多石花窗。还在坚强地发挥作用。通风、采光、辟邪、调节阴阳。有一座还坚固的老房,租给了外地人住。后面一排石花窗。外地人嫌它本色难看,用亮亮的黑色的油漆刷了一遍。手机没内存卡,装不下照片了,没拍下。但真心觉得他们刷得难看死了。像给古典美人纹身了。
花窗里的文字花纹不同,意义也不同。我不懂。於先生和翁老师懂,他们有共同语言,聊得高兴。
材质也有不同。风化程度也不一样。
这是琉璃的。当时来说,是很前卫的了。风吹日晒的,N个百年了,颜色还那么鲜艳,还那么坚固。真心感叹质量真好。
这座房看起来还完整。於先生介绍说,当地人叫“小份屋”。因为最早是“小份”住,后来还是“小份”住。“小份”即小老婆。从屋顶来看,这该是个大院子的“西厢房”。可推测,那也曾是个有规模的院子。
花不问世事与沧桑,兀自开放。如此百合,在农房的墙角下,还是第一次看到。
又是一个废弃的院子。绣球花也许曾经是有人栽种下的,但肯定之后就无人照料了。却依然热闹得让人心痛。於先生钻进花从底下,拨拉出一个石格窗,让翁老师他们看。对于石马岙和於氏家族,那些曾经的辉煌和现在散落的“宝贝”,每一个,在他的心中都有个位置。
另一处十分破落的房。还住着两个老农。房前却有柚子树,桂花树,桃树,一角还有石榴树,花开得热情。却寂寂。突然觉得那位於先生有点像那些无人问津却怒放的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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